金爷等人一脸茫然。
“因为一件古砚留存至今,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而受它本身材质限制,必然吸储了不少潮气。”魏南说道。
金爷等然恍然大悟。
白面书生突然问道:“古物至今,肯定也遭受过风吹日晒,甚至土埋。魏师傅如此说,岂不是都要来一遍?”
魏南点头:“要想达到原始效果,这是必然。但也分东西。”
“虽然澄泥砚也是出土之物,但保存完整至今,必然没有经历过风吹日晒。即使土埋过,可也不是现在出土,既然已经出土很久,也就不必再土埋了。否则适得其反。”魏南说道。
“你的澄泥砚不是碎的吗?否则还修复什么?”白面书生似乎想找魏南的破绽。
“我获得时,当是是个完整器物,可惜被人摔碎了。”
想起这事魏南还上火呢。
白面书生不说话了。
“我都没听说过如此修复工艺!”四十多岁的专家吃惊道,不是不信,而是惊讶。
其他人还在琢磨。
沉思的金爷忽然一挑大拇指:“后生可畏啊!敢问,魏师傅,师承何处?”
“自学成才!”魏南不假思索地说道。
嗤!
吕清雅忍不住了,她知道师傅不想说。
金爷哪还不知道魏南不想说,也不好追问。
一路上,这些专家和考古工作人员纷纷提问。
魏南一一解答。
没有不会的。
无人不佩服。
那些个年轻人,也改变了之前的态度。
下午,目的地到了。
这是一座田野里的山丘。
外表看不出什么!
之所以被发现,是因为,巡捕抓了几个盗墓贼,盗墓贼是被附近村里人发现的。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