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毅强压周莫两尊元帅及罗彦棠,在西境打开局面,沐战风这上帅之位,还天上挂着呢。
没什么攀比心思,懒得膈应这位,配合道:“沐帅所言甚是,宁毅需要向沐帅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沐战风笑了,很满意宁毅的态度。
传闻里面,宁毅这个人,是臭石头的性格,眼里容不得沙子。
这,不符实呐!
明明是,很懂事的一青年嘛!
沐战风心里这么想着,却是不知,宁毅不过是为大局着想罢了。
若是还未到西棰边境,他们两位元帅就互生不满,对战事来说,可不是好事情。
而且,口舌之利,谁都会逞。没必要,去计较这些旁支末梢的东西。
稍沉默了小刻,沐战风看了眼车窗外的风景,距离抵达酒楼还有段时间,考校式的询问道:“西棰边境之局,宁帅觉得该如何应对?”
“沐帅才是总指挥,想来心里有数了。”宁毅微笑着将皮球推了回去。
“集思广益嘛,宁帅不妨说说。”
沐战风铁了心要问,宁毅也没推诿下去,正色了不少,“如今婆罗帝国方明面上只到了两位金袍军主,这点他们都清楚,就两位军袍出手,不足以撼动我西境大军。”
“有可能只是施压,要我们大华答应他们某种不合理的需求,并未真打算动刀兵。”
“但我们却不能不防备,也不是没可能两位金袍只是迷惑的手段,暗中有一位玉袍到了……”
“等等!”沐战风挥手打断宁毅的分析,明显不信道:“宁毅不会是认为,婆罗帝国真有胆量和我大华开战吧?”
“为何不敢?”宁毅反问,不知道沐战风那里来的底气,竟然会认为婆罗帝国没与大华开战的底气。
婆罗帝国驻大军在西境外已经百余年时间,期间断断续续打了七十年的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