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仍然毫无斩获,根本就不明白,到底是谁设置了这些,他想要干什么。”
李保田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扭过头去,凝视着那个没皮肤的躯体沉默了。
他的神色让我跟方亚琴很压抑,因为在我们看来,这家伙就是无所不能的。
如果他都感觉迷茫,那么这件事肯定极度棘手,只怕迷雾重重、绝非等闲之事。
我跟方亚琴对视了一眼,忍不住问道:“胖哥,你是说……这些案子都跟高笑渔有关?”
李保田看了看我,搁下杯子说道:“这么说,显然有点抬举高笑渔了。如果他真能折腾这么多邪乎事件出来,他的修为简直堪称恐怖,就像当年他的称谓,算是个大魔王了。”
方亚琴也挺困惑,这时说道:“高笑渔究竟还活着没活着,都还是个谜……这样就怀疑他,是不是有点唐突啊?再说,怀城的九坟同碑,发生年代远在高笑渔之前,跟他有联系嘛?”
李保田沉吟道:“当然,我们也只是这样怀疑。而且,这才会说,真要是高笑渔折腾出的这些古怪,那么这个人就太可怕了……此人亦正亦邪,涉案时间的跨度简直近妖,棘手啊!”
正在这时,方亚琴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对李保田说道:“噢,李科,就刚才我们在饭店吃饭,高记林业的法人代表高劲松,竟然带着儿子高阳,大张棋鼓的来我们所在的包厢,过来给项仲奇道歉……您说,他们这是闹的哪一出?”
李保田一愣,他狐疑的看着方亚琴,不太相信的说道:“高劲松……带着高阳过来给项仲奇道歉?而且……就是你们刚才吃饭时候,发生的事情?”
我跟方亚琴一起点头,李保田皱了皱眉,这时又问:“他……带着那个管家、老高头?”
见他这么问我俩一怔,又是一起点头。
真想不到,连李保田也知道高家这个管家,当年高笑渔的书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