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营的兄弟们能救多少是你的事了,这次之后,我不会再到人前来,趁着这个机会,我想和高院长多去学学,你应该不知道,我当年最大的梦想就是去书院......”
李叱道:“那大哥你岂不是我学弟了?”
虞朝宗道:“我们是做兄弟的,不要在乎是师兄还是师弟,身份的事,都可放一放。”
李叱道:“大哥豁达。”
虞朝宗道:“你也要豁达......高院长和我聊过两次,觉得相谈甚欢,亦感相见恨晚,所以他决定我们两个以平辈论交。”
李叱:“?????”
虞朝宗道:“为什么你的眼睛里,有一种我能读懂的含义?”
李叱道:“大哥你读懂了什么?”
虞朝宗道:“你的眼神里是在想问我,不以师兄师弟论,是因为你想做爷爷吗?”
李叱长叹一声。
虞朝宗道:“咱们单论单的。”
说完后停顿了一下,一脸慈祥微笑的说道:“但不管怎么说,我比你长两辈,我说话你要听。”
李叱道:“你是不是跟高院长喝酒了......”
虞朝宗道:“瞎说,我这样的身子,暂时还不能喝酒,不过高院长兴致高,我就劝他喝了一杯。”
李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