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也可以走?
曾凌一念至此,下意识的又看向那女人离去的方向,人已经只剩下个黑点。
马背上的公叔滢滢想着,自己在那留一条绳子,节度使大人应该会明白,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东山再起对于曾凌来说,也不是很难的事。
可她以为自己了解男人,其实却根本不了解。
曾凌将那条绳子提上来,然后抽刀一刀一刀的剁成了小段,他身边的人看到了这一幕,也就理解了节度使大人的心意。
“这是我们的冀州!”
曾凌举刀高呼一声。
“我们的冀州!”
城墙上的守军跟着他大声喊着。
纵马狂奔的公叔滢滢听到了这喊声,她回头看了一眼,觉得城墙上那些男人都是傻子。
然后想到,可能在曾凌他们那样的男人心里,女人永远都不可能是在第一位。
权利和地位,是他们不懈的追求。
曾凌是,崔泰是,许元卿是......已经品尝过权力滋味的那些男人们,都是。
她不再去想这些已经与她无关的人,而是想着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