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事无巨细都会考虑清楚的人,如果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一个地方,唐匹敌会觉得不踏实,而且人都会有归属感,燕山营的人忠诚的是虞朝宗。
“也好。”
李叱道:“你来把握就好,咱们车马行一直没有招过人,其实这也是个漏洞,没有招过人却已经有二百多名伙计,外人好歹想想就知道不对劲。”
唐匹敌点了点头道:“我今天出门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地宫的坡道出口处,大概位置居然是被烧毁的缉事司那边,夏侯如今是冀州留守,你看......”
李叱眼睛一亮:“如果拿下来缉事司那块地,然后试着打通,我们就相当于在冀州城地下建造了一座根基之地,这样一来,有什么危险的话可以两边来回转移。”
唐匹敌道:“我不敢保证就看的准,只是对照着位置大概的判断。”
李叱嗯了一声:“没事,就算地方不对,我们还赚了一块地不是吗,那块地挺大的。”
唐匹敌:“噫......”
“以什么名目?”
他问李叱。
“镖局吧。”
李叱一边走一边说道:“唯有做镖局,虞大哥之后派来的人留下来,拿枪带棒的也就不显得那么不对劲,况且我们刚刚靠卖字得了几万两银子,买下来那一块地,也有说辞。”
唐匹敌问:“那你真的会给夏侯琢地钱吗?”
李叱严肃的说道;“当然要给,这是有原则的事,但是可以分期给......”
唐匹敌的眼睛又眯了起来。
夏侯琢是冀州留守,掌管冀州所有权力,这件事也就不难办,一把火烧了之后的缉事司还维持着原样,这个时候谁会费心思去修缮那个破地方。
况且死了那么多人,别人也不敢要啊。
唐匹敌问李叱道:“你为什么对囤地那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