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就在大街上爬行了一里有余被沦为笑柄。
如今在冀州城里哪里轮得到他作威作福,连许苼俞都不得不收敛,他也只能更加的低调做人。
只是没有想到,在这一家车马行的门口,他居然被如此羞辱。
也不知道亲兵已经抽打了多少个耳光,鞋底子都已经打烂了,更何况的原无限的脸?
那张脸血肉模糊,连本来的样貌都已经看不出来,整个人都被打的麻木,之前昏厥过几次,又被打醒过来。
“停一停吧。”
柳戈看了看原无限那张脸,嘀咕了一句可真是吓人。
柳戈是节度使曾凌帐下的亲信,他之前就听说过羽亲王对这个原无限不满的事,再加上军中将士们对缉事司的人那刻骨的仇恨,今天他要是随随便便就罢休才怪。
“你们这些人,真是一点做手下的觉悟都没有。”
柳戈看向那些缉事司的司卫,像是恨其不争的说道:“你们的团授大人挨打,你们怎么不知道拦着点,就算是不敢拦着,你们还不敢求情?我这个人没有那么严苛,又好说话,你们求我的话,我也就不打他了。”
那一百多个司卫站在那,谁也不敢说话。
他们曾经欺负人欺负了很多年,走在大街上,百姓们看到缉事司的人比看到鬼还要害怕。
鬼不一样会伤人,可是缉事司的人一定会伤人,他们不只是因为你犯错才会办你,看你不顺眼就可以整治的你生不如死。
不单说冀州,整个大楚之内,每年被缉事司整死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伤天害理,他们把伤天害理当成享乐之事。但是现在,他们怕了。
“你们真狠。”
柳戈坐在椅子上,瞥了那些人一眼后说道:“你们团授都这样了,你们居然还觉得打的不够重,如果你们不是这么想的,刚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