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叱拉了夏侯琢一把,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夏侯琢笑道:“都城平安无事,我就......”
他母亲叹了口气后说道:“别装了,你们聊你们的,我假装听不到就是了。”
夏侯琢讪讪的笑了笑。
“黑武人大军已经退了,他们没能攻破我们的边关,跑到草原上劫掠,草原人很快就认了怂,献上大批牛羊和牧民作为奴隶,黑武大军就开拔回国去了。”
夏侯琢道:“我一直都在代州关修建碑林,基本上也没有我什么事,燕山营的兵马到了之后,我觉得在那边也有些无趣,就赶回来给母亲祝寿,在家里住几天,然后回北疆。”
李叱嗯了一声,刚要说话,门外又响起敲门声,还是自己人。
李叱跑过去把门打开,余九龄从外边闪身进来,脸色有些急切的说道:“有件事,很急。”
李叱问:“什么事?”
余九龄往外看了看,李叱也跟着他看向门外,就见孙夫人居然来了,她手里拿着一封信递给李叱:“刚刚云姑回来了一趟,给我一封信,拜托我想办法交给夏侯琢的母亲,我和夏侯琢不熟......啊?”
她看到夏侯琢的时候楞了一下,没想到夏侯琢居然在,之前李叱在云斋茶楼的时候夏侯琢偶尔会去,孙夫人也只是见过几次而已,确实不熟悉。
不久之前,云姑急匆匆的赶回来,说是拜托她一件事,有一封信请她转交给夏侯琢的母亲,可是她并不认识,连忙跑去车马行见李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涉及到了夏侯,所以余九龄立刻就带着孙夫人赶了过来。
李叱没拆开信,转身递给夏侯琢。
夏侯琢把信打开后递给母亲,然后问李叱:“云姑是谁?”
“啊!”
他的话刚问完李叱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老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