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龄被李叱的反应吓了一跳,还是特别大特别大那种的跳,一下子心都到嗓子眼了,如果他心小点的话,说不定都已经跳出来了。
心大也好啊。
“吓你的。”
李叱笑了笑道:“看起来我这演技还行。”
余九龄噗的一声吐出一口气,看向李叱说道:“我来的时候没带换洗衣服,你要是真把我吓尿了的话,我就直接棉袍下边光着腿了。”
李叱道:“也不是不行,走路的时候会显得你很骚。”
余九龄:“......”
李叱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看向坐在一边的另外一个自己,那是庄无敌的亲信苏察。
他让余九龄帮苏察把脸上的易容去掉,苏察一直都没敢怎么说话,一开始在人群最后边的时候,都是余九龄给他不停的鼓劲儿,告诉他们没问题。
他也只是敢小声的回应几句,真不敢大声说话怕露馅了。
现在李叱回来了,他也算是能把这口气送下来。
这种易容术,如果不是晚上的话很难骗到人,李叱的师父长眉道人说过,这世上就没有能以假乱真的易容术,骗的是人的惯性思维。
人们可以怀疑很多东西是假的,但很少会怀疑人是假的,余九龄就语重心长的告诉他放心吧,他是过来人,没人会识破。
其实大部分易容,骗的都是不太熟悉的人,一个熟人看到易容的人,眼神不对劲都能看出来,如果是骗这种熟人,那就绝对不能接触太近。
或是一晃而过,或是好歹让他看两眼,尤其不能开口说话,否则必然露馅。
所以李叱选择了晚上,而且让余九龄和苏察两个人坐在最后边,那是灯火最昏暗的地方。
天一亮,余九龄就去找虞朝宗说实在是困了,俩人立刻就回到客房里,再也没有出去。
而这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