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燕山营之前,田占元特意偷偷让虞朝宗身边那个亲信过来和他见了一面。
那亲信告诉他,那天在山上救了虞朝宗的人,其中两个少年,看起来一个十五六岁年纪,一个二十几岁年纪,还有一个老道人。
推测是冀州军大营里出来的人,不是节度使曾凌的人就是羽亲王府的人。
那亲信也没想到啊,李丢丢和夏侯琢都显老,一个十二三的像十五六的,一个十七八的像二十几岁的。
说显老也不是很公平,只能说是早熟,特别早,特别熟。
所以这次来冀州,田占元的目标就是节度使府里的人和羽亲王府里的人,他给手下人下的命令就是朝着这两个方向去追查。
他还不知道李丢丢他们已经回到冀州城了,以为此时此刻,那救了虞朝宗的人还在冀州军大营里呢。
所以他是想提前查出来,在冀州城里做好准备,等那几个人从燕山回来后,趁其不备动手。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拿了他的银子,正在尽心尽力的给他编故事,还特别想把故事编好,唯恐对不起他花的银子。
所以田占元道:“公子,咱先不说我那兄弟,我突然觉得你们兄弟俩好厉害啊,年纪轻轻,都已经是羽亲王府里的亲信,真是让人敬佩,还有你师父和你兄长的师父,太了不起了,能不能给我讲讲,不冒昧吧。”
李丢丢道:“不冒昧,你好奇的话,我讲给你。”
他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一脸认真的说道:“我们兄弟俩也算是命苦,出身虽然还不错,算是锦衣玉食,可是后来家道中落,父母走的早,就剩下我和我哥相依为命。”
田占元连忙道:“那真是艰苦,小小年纪就相依为命,你们俩受苦了。”
李丢丢道:“也还行,毕竟家大业大,虽然中落,可也比寻常人家过的好,就是以前出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