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别鹤动的手,但我却没有正大光明的打回去,为什么?”
李丢丢摇头:“不知道。”
夏侯琢道:“孙别鹤那种小角色偷袭我一次,他会沾沾自喜一辈子,觉得是什么丰功伟绩一样,可我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啊,打他一顿很简单,但是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我回家去了一趟。”
李丢丢:“打了你的哥哥弟弟?”
夏侯琢点头道:“和你一样,先下药再麻袋套头一顿暴打,他们当然知道是谁打的,就如孙别鹤也一定知道是你动的手一样,相对来说,我们已经足够光明正大了。”
李丢丢问:“如果有一个人,行事一直光明磊落呢?不管别人对他用什么阴谋诡计,他都能光明正大的迎战,并且战胜所有对手。”
“那......”
夏侯琢沉思片刻后回答:“便是圣人。”
“圣人?”
李丢丢沉默了好一会儿。
“吃饺子吧。”
夏侯琢拿起筷子吃饭:“以前不觉得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最近却越吃越上瘾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李丢丢笑起来说道:“近朱者赤。”
夏侯琢摇头道:“近朱者未必赤,近猪者一定贪吃贪睡混吃等死。”
李丢丢道:“唔......说我咯。”
夏侯琢问:“你有一身本事,能一个人报仇,你有没有什么打算?真的就在这书院里碌碌无为的读书几年,然后考个秀才,靠给人写写字为生?”李丢丢认真道:“我才十一。”
夏侯琢:“古有人十二岁拜相,你十一还小?”
李丢丢道:“那你先说说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夏侯琢道:“以前和你说过了,我要去北疆,我要去边军。”
“边军?”
李丢丢好奇的问:“边军有什么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