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别说这些我随便在大街上拉一个人问就能听到的答案。”
他看向陆重楼道:“你下次离开大兴城的时候,身上会多一件正三品的紫袍,所以你想清楚再说话。”
说到这李叱起身,走到炉火那边把木炭拨弄了一下,飞起来一些火星。
今年的京州出奇的冷,甚至还下了一场雪,大兴城里的老人们说,上次看到下雪最起码得有二十几年前了。
已经过了正月,但书房里的炉火还没撤下去,屋子里的温暖中还透着一股子干燥,这和江南的气候就更显得格格不入。
陆重楼是典型的江南人,骨子里有一种近乎于天生的圆滑。
所以这屋子里的气氛,面前的宁王,和他骨子里的那股圆滑也显得格格不入。
“臣......其实不了解徐大人。”
憋了半天,陆重楼总算是回了一句,还是听起来可有可无的废话,可不了解这三个字,应该就是一个骨子里圆滑的人,所能表现出来的最大的不圆滑。
对一个未来可能成为第一任宰相的人,评价是不了解,也勉强算是把态度表露出来了。
“不了解就多了解。”
李叱拨弄着火炭:“你明白我说多了解的意思吗?”
陆重楼连忙起身离座,俯身道:“臣,不是,不是很明白。”
李叱把铁筷子放在一边:“唔......那你回家里去自己慢慢想吧。”
说完这句话李叱就起身回到书桌那边,坐下来,拿了一份卷宗打开翻看。
陆重楼弓着身子站在那,心里起起伏伏。
宁王的意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
看来宁王对这位徐大人并不是很满意,可他不知道分寸何在。
这个分寸,是拿掉徐大人,还是敲打徐大人,又或者是其他什么意思?
他才在宁王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