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所在。
那个时候叶先生看到藏身处只有安小庄一个人,就知道事情不大对劲了。
“我叫安小庄,是廷尉府的百办,副都廷尉没有见过我,我也没有见过大人。”
安小庄把自己的铁牌摘下来递给叶先生,叶先生看过后问他:“你的人呢?”
安小庄回头看了看,在那有一个木架,这个木架上只挂着一块派牌。
廷尉府出去办事之前,都要领派牌,有了派牌就说明是办公事,是有任务。
回来后要将派牌上交,各地分衙的主官是百办,这些派牌都有百办掌管。
那木架上只有一块派牌,是安小庄自己的。
叶先生在这一刻就明白了安小庄的意思,也懂了安小庄为什么看起来有些呆傻。
不管是谁,经受了如此残酷的打击,可能都不会正常吧。
尤其是他每天都在这个藏身处里,每天独子面对这空荡荡的地方,面对着那空荡荡的木架。
“本该我去的。”
安小庄说。
“上次的任务,千办大人一共调集了两个分衙的人过来办,一个是我和我的兄弟们,另一个百办是郭青和他的兄弟们。”
“按照计划,我们从山里穿过去,进入敌人腹地查看轻棉县的情报。”
“一开始还顺利,我们绘制了山外的地图,包括几个村子。”
“可是当我们靠近小郭村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准备撤离的时候,四面八方都有敌人出现。”
安小庄坐在那,叙述这些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可是每一个字又似乎都在颤抖。
“郭青和我带着兄弟们突围,蜀州军来了能有数千人,郭青把地图交给我让我断后,我没拿,我说谁把地图带出去都行,你和我都一样。”
“那一战,我们的兄弟阵亡了一百余人,还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