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做事而为自己谋取好处,所以我也没什么能孝敬将军你的。”
余九龄道:“话你要想好了说,你现在这些话说出口,我还能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想因为你的话而引起两军交战,导致荆州百姓生灵涂炭,你是不是罪人。”
栾唐有一句话你如此难为我,如此阻拦我,真要是开战,难道你不是罪人?
可是这句话,硬是被他憋了回去。
因为这句话,他冷静下来,沉默片刻后俯身一拜道:“若能得将军相助,将军有什么条件可直接对我说,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诿,我做不到的,回去之后请示节度使大人,也尽力满足。”
余九龄笑道:“这样吧,你给我写个欠条,就欠我五十万两银子,等你们节度使大人把银子给我凑齐的时候,便是宁王接纳你们的时候。”
“五十万两?!”
栾唐的脸色变了变,眼神里的怒意再一次冒了出来。
大楚啊大楚,中原啊中原,看看你养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我......”
他看向余九龄,张了张嘴,后边的话说不出口。
余九龄问:“你怎么?”
栾唐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我写。”
他看向余九龄,语气加重的又重复了一遍:“我写!”
余九龄笑道:“看起来你好像很不乐意,你不乐意,那我来替你写,你一会儿按个手印就好。”
栾唐咬着牙点头:“都听将军的。”
余九龄回头朝着账外喊了一声:“送进来纸笔。”
不多时,士兵端着笔墨纸砚进来放在桌子上,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余九龄小时候家境不错,母亲曾经教他读书写字,后来因为父母双亡他只好在酒楼里做伙计,哪里还能再学什么。
再后来跟了李叱之后,李叱逼着他去读书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