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泣。”
沈如盏只是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什么。
好一会儿后,吕青鸾问:“东家,他没有问过你什么吧,比如你是不是从冀州来。”
“没问。”
沈如盏缓缓吐出一口气:“他知道我从什么地方来,因为他现在一定知道沈医堂是我的,我也知道他要去何处,杨玄机必然已经召集他去京州参战,他不问,我不问,他不说,我不说。”
吕青鸾再次沉默下来。
都不问,都不说,因为这次见面本就不是为了什么功利的事。
如果没有那一战的话,谢存浩谢将军,会带着三百多人给他准备出来的,那么不值钱却那么贵重的三百多份聘礼去迎娶她。
也许此时此刻,这三百多份聘礼,还会摆在他们夫妻家里最重要的位置。
吕青鸾其实很担心,已经过去十几年,人心是会变得。
他怕谢秀会难为东家,会把人扣下以威胁宁王。
他劝过东家不要来,可是东家说......我愿意相信人心。
荆州节度使府里,谢秀双手捧着那块军牌,缓缓的跪下来,朝着西北方向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