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以小舟为基,在小舟上铺设木板,所以我们的抛石车可以对浮桥造成破坏,如果他们改了办法,抛石车纵然还能破坏,可程度就会小许多。”
澹台压境道:“这几日他们调动人马的数量太多了,河岸那边可见的树木几乎被砍伐干净。”
李叱把千里眼递还给澹台压境,走到空地那边蹲下来,沉思片刻后开始在空地上用木棍写写画画。
觉得不对就又擦掉重新画,大概一刻之后,一座浮桥放大了的局部构造图就已经出现在众人眼前。
“浮桥两侧加上斜梁,铺造的桥面下边用横梁支撑,间隔三尺左右一根,如此建造的话,就算是石头砸落下来,最多也就伤到一两根横梁,极大的概率是只伤到一根,按照每三根横梁一丈距离计算,石头的大小几乎没有可能同时砸中两根,再加上斜梁的稳固,几乎不会造成桥梁垮塌,最多砸出来一个洞。”
李叱把手里的木棍扔到一边。
起身后说道:“他们会把桥梁建造的更大,比之前那次宽至少增加一倍,这个领兵的人看起来风风火火是个急性子,但在造桥这种事上就可看得出来,其人思谋缜密,并非是个鲁莽之人。”
夏侯琢点了点头:“他们改变的策略就是,给我造成一种他毫无准备就继续进攻的错觉,实则是稳扎稳打。”
澹台压境道:“从准备的木材来看,他们最少可以同时建造五六座渡桥,如此一来,抛石车对他们形成不了阻挡。”
李叱看向河南岸那边:“只是还不知道新调来的人是谁,此人不可小觑啊。”
河南岸。
裴崇治看向谢狄:“你有几分把握?”
谢狄压低声音回答:“五五之数。”
裴崇治显然有些惊讶,没想到谢狄的把握居然这么低。
“对岸的是宁军。”
谢狄道:“先生,学生在之前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