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夏侯琢道:“为何如此说我?”
李叱道:“你劝我不要那样对待许晋卿等人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已经在算计着如何与我分账?”
夏侯琢道:“胡说九道!”
李叱:“真不是?”
夏侯琢道:“我能想着如何与你分账?我最多也只是想想如何能跟你多要一些,要和分,是不一样的。”
李叱道:“不要脸和不要脸却是一样的。”
夏侯琢道:“不一样,你是宁王,宁王自然更大.......”
李叱道:“若我不给呢。”
夏侯琢道:“果然更大......你从幽州搜刮的银子,凭什么不给。”
李叱噗的一声就笑了。
之后数日,确实不出夏侯琢所料,开始骂李叱的人多了起来。
许晋卿等人,不敢硬着反抗,毕竟他们没有兵马。
但却怂恿不少人围在夏侯琢的将军府门外,有人甚至喊出了要为天下文人要一个说法的口号。
余九龄坐在将军府门外的台阶上,面前就是数不清的书生,更外边则是围观的百姓。
他坐在这听着,心里想着这些读过书的文人,骂人都骂的如此不爽利。
之乎者也什么什么的,如此看我,等我回应,莫非真以为我听得懂?
“宁王驱逐贤士,如何能安百姓之心?”
有一人怒问。
余九龄松了口气,心说总算有一句听懂了。
于是他笑道:“宁王说,若被驱逐的都是贤士,而诸位也皆认为与他们是同样的人,不妨也都查查。”
这一句话,可是把人激怒了。
又是铺天盖地的质问,铺天盖地的怒斥,铺天盖地的之乎者也。
余九龄猛的起身,手握住了腰间刀柄,他往前迈步,身后甲士也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