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又知道了这前因后果，那自己还不知道要被王离整成什么样。

“天尊！我和这两人相比，资质实在驽钝，我实在难当大任啊。”他眼泪都差点直接下来了。

“禁声！”

然而就在此时，无常天尊却是突然眉头大皱，他抬头望向上方无尽高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气机。

……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修为还不到那种程度，还是有别的什么限制？”

王离双手揉着脑袋，此时那种神识的反噬已然停止，但他整个人都甚至因为剧痛而意识有点恍惚。

方才那种变化他真的完全想不明白。

灵毒和灰色道殿之中雷光不断酝酿异雷的那一刹那，他觉得那是自己和灰色道殿意志的结合，也就是说，灰色道殿似乎也是想要创造出灵毒异雷。

那这就说明灰色道殿自身是允许创造这种异雷的。

但旋即又有一种法则却是强行镇压了这种可能。

这种法则给他的感觉十分清晰，就像是灰色法殿本身的桎梏。

这一刹那给他的感觉是，灰色法殿无比强大，甚至能够改变很多本源法则，创造异雷。

但偏偏灰色法殿深处又隐匿着一种限制灰色法殿，规定它界限的法则。

如此一来，这无比强大的灰色法殿虽然显得无所不能，但似乎也只是被囚禁的巨兽。

之前这灰色道殿解锁银霄劫雷时，他就有种怪异的感觉，他就怀疑这灰色法殿近乎天道。

那这灰色法殿如果和天道法则同等，如果就是天道法则，那难道还有什么约定天道法则界限的桎梏？

还有什么规定天道法则这事情能做，那事情不能做？

“啊！啊！啊！”

这简直就是一团乱麻，根本就想不通，王离连喊了数声，才勉强排解心中的郁闷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