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许朗毕竟见识要比那壮汉强得多,一名布衣能够安然无恙通过武卫营守兵的关卡来到这里,自然是绝不简单。
“你又是什么人?”秦逍盯着壮汉问道。
壮汉看着秦逍眼睛,只觉得这年轻人的眼眸就像刀子一样锋利,顿时有些不自在,甚至感觉脑门子已经开始冒冷汗,声音弱下来:“我.....我是库吏班头张阔海!”
“库吏班头是做什么的?”秦逍含笑问道:“清理货物,搬运货物?”
“是!”张阔海低下头,竟然不敢看秦逍眼睛。
秦逍叹了口气,道:“闲来无事,休息一下,本来也是无可厚非,可是将甲库署当成赌坊,若是被上面知道,你们可知道后果?”目光移向许朗,笑道:“这事儿要是禀报上去,你说上面会不会觉得你与此事毫无关系?”
许朗额头已经冒出冷汗,其他人也都是变了颜色。
秦逍从怀里取出了自己的印符,许朗看了一眼,已经扑通跪倒在地,其他人见状,二话不说,全都跪了下去。
“大人,是属下失职,求.....求你饶过我们这一次,属下保证,绝不会有下次。”许朗脸色泛白。
秦逍收起印符,淡淡道:“我是新上任的甲字库令吏,如果没有说错,以后你们就归我来管。今天这事儿,我先记着,哪天我觉着不痛快,此事自然要禀报上去,所以你们千万不要惹我不痛快。”
其实在甲库署聚众赌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前任甲库令吏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每次聚赌,也都会派人在外面看着。
倒霉的是今天在外面望风的钱贵手痒难耐,凑了进来,其他人也没当回事,却偏偏被新上任的令吏抓了个正着。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新令吏年纪轻轻,看样子经验尚浅,可正是这样的年轻人,反倒不懂得人情世故,万一真的将这事儿捅上去,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