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不会看错。若有丝毫差池,卑职愿意以脑袋担保!”
朱东山道:“窦大人,郑通为人忠厚,而且眼睛很好使,他说当日在兵部看到,应该就不会有错了,这也和秦逍所言对得上,韩雨农当日确是来了兵部。”
秦逍这才向窦蚡问道:“窦大人,不知韩都尉二月初五是否来过兵部?是否将西陵的军情禀报给了部堂大人?”
窦蚡淡淡一笑,便在此时,却听得脚步声响,随即见到一身官袍的兵部堂官范文正从侧门走了进来,人未到,已经听他笑道:“韩雨农就在兵部。”走到堂内,窦蚡已经起身,让出主座,范文正一屁股坐了下去,朱东山已经起身道:“卑职见过范部堂。”
“朱大人坐下说话。”范文正神色轻松,含笑道:“你们到兵部来,是为了找寻韩雨农?”
“正是奉了卢部堂之命,前来打听一下。”朱东山含笑道:“秦逍身份低微,之前到过兵部,可是没进衙门就被赶走,所以刑部为了不让军情耽误,这才出面过来问一下。”
范文正瞥了秦逍一眼,道:“兵部重地,确实不是谁都能进来。不过韩雨农确实到了兵部,而且这两天一直在这边写折子。西陵叛乱,事关重大,必须要将前因后果写得清清楚楚,若是含糊不清,如何向圣人呈奏?韩雨农从西陵来京,日夜兼程,疲惫不堪,又因为西陵丢失,心情沉重,精神恍惚,所以没有及时将奏折写出来。本官想着上奏的折子不可有丝毫差池,所以也没有催促,让他在兵部边休息边写折子。”
“原来如此。”朱东山依然带笑:“若是如此,那可就太好了,刑部也不必大动干戈四处找寻了。”
范文正道:“这是兵部之事,老夫还真没有想到能惊动刑部那边。”看向秦逍,皱眉道:“秦逍,韩雨农虽然不见,你却也用不着搞得人尽皆知。如果被京都百姓们知道西陵让叛军夺取,岂不是人心动荡?即使宫里知道,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