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受累还要代我花银子,无论如何你都要收下。”直往裴侍卿手里塞过去。
裴侍卿笑道:“侯爷一番心意,我若不收下,你心里不踏实。也罢,我就先收下。”将那三万两银票收起,这才道:“侯爷,你放心,我虽然地位卑贱,但承蒙殿下看得上,还能在殿下面前说上几句话。你尽管将心放到肚子里,朝中无论多少人想与你为难,我和殿下都会竭力保全。此外你若方便,这两日给我一份名单,你们樊家有翘楚子弟,尽管写在名单里,宇文家入关之后只能是一介平民,但樊家却只是刚刚开始,到时候见樊家子弟送到京中为官,依然可以重振家门。”
樊子期拱手道:“一切就有劳侍卿大人了。对了,我令人在府中收拾院子,大人就住在府中。”
“不用如此。”裴侍卿道:“我去驿馆住下就好。出门在外,一切从简,不要给侯爷添太多麻烦。后天是老太太的寿诞,你也不用再派人去请,到时候我自己上门讨杯水酒喝。”
“是了,姚都护不知是否会前来赴宴?”
“他手中有公务,比我晚一天,明天能赶到。”裴侍卿道:“黑羽将军前来樊郡亦有十来天,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将军抵达之后,我本想设宴款待,但将军却并没有入城。”樊子期道:“中郎将重编了兵马,我听说将军带着手下的夜鸦,这些日子正四处勘察地形,十分辛苦。”
裴侍卿颔首道:“将军还是一心为国的。那老太太的寿诞.....?”
“将军已经派人回话,到时候必定前来赴宴。”樊子期笑道:“我请了将军和他手下的夜鸦,将军性情宽厚,答应赴宴,也是想为我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