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白袍人从外面匆匆进来,到得尼扎目边上,单膝跪下,凑近尼扎目耳边低语几句。
尼扎目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吩咐道:“就请这位朋友进来吧!”
秦逍和唐蓉对视一眼,都有些奇怪。
白袍人退了下去,尼扎目这才向二人道:“一位脾气很不好的朋友到来,我要招待他片刻,我安排地方你们先休息,等处理完和他的事情,我再......!”他还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秦逍和唐蓉回过头,只见一人正缓步向这边走过来,走得很慢,但步伐却很重。
秦逍看到那人,心下一凛,立时便认出,这正是之前在路上遇到的那名孤独行人。
他衣衫破旧,沾满了灰土,风尘仆仆,一看就是走了很长时间的路,头上缠着黑巾,依然背着那只狭长的包裹。
“咱们在路上见过。”秦逍凑近唐蓉耳边,轻声低语。
唐蓉微点螓首。
两名白袍人一左一右往后退,对黑巾人满是戒备。
走进厅门,黑巾人停下脚步,盘膝堵着大门坐下,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秦逍心想方才放行的时候,黑巾人并没有赶到,自然不是白袍人放过来。
而且要过石桥,需要准备近千两银子的过桥费,这黑巾人破衣烂衫,宛若叫花子一般,秦逍很难相信他身上能拿出近千两银子。
而且有求于断空堡的客人,都只能在石堡外等候,没有资格进入石堡之内。
但这黑巾人却进来,而且分明是闯了进来。
尼扎目端起银杯,品了一口葡萄酒,向一名白袍人做了个手势,那白袍人迅速退下,没过多久,就端着一只托盘出来,上面放着一只酒壶,一只银酒杯,还有瓜果和肉食,摆放在黑巾人身前的地上。
黑巾人睁开眼睛,并不客气,自斟自饮,而且将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