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散漫和自信完全不一样了。

李可明也很紧张。

“紧张了。”

华老笑着说道。

“嗯。”

李可明点点头。

“你紧张什么？”

华老很意外的看了李可明一眼，说道：“你师弟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

“我，我……我就是顺着您的问话，那么一应。”

李可明苦笑。

“我又没说你。”

华老摇头轻笑。

“那您说的是？”

李可明疑惑。

既然师父说师弟不紧张，也不是说自己紧张，那会是谁？

难不成…..

“我说的是郑泽山那个老小子。”

华老嘿嘿笑道：“跟年轻的时候一样，一旦紧张起来他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只管让自己做到最好，生怕一停下来就会被影响到心态。”

“郑家老祖，紧张了？”

李可明惊讶。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华老点点头，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对那个老小子来说，紧张才是他发挥出全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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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明天中午十二点更新，另外，这周六、周日和下周一都会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