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院落内操办学室,教导弟子,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秦王直接将咸阳内最大的学室给他腾了出来,这里本来是培养官吏的地方,秦王令人在别处为他们再修建一座学室,而这座各方面都很完备的学室,就直接送给了赵括。
跟随赵括前来秦国的弟子们并不算太多,只是跟来了五十多个人,其余弟子们都返回了自己的国家。
在秦国,想要成为赵括弟子的人也的确是不少的,在赵括搬进了新学室之后,就涌进了数百人。赵括坐在上位,看着周围的弟子们,比起原先弟子们的散漫,新来的秦国弟子们面色肃穆,拿着笔和竹简,认真的看着赵括,无论赵括说了什么,他们都会记下来,铭刻到骨子里的严谨,让他们更像是士兵,而不是来求学的弟子。
赵括的教育办法向来是轻松的,他并不喜欢死气沉沉的课堂,也不喜欢过于严肃的课堂,课堂本来就是老师与弟子们的交流,每个人都能提出自己的想法来,偶尔赵括为了活跃课堂,会说几个笑话,那些秦国弟子们通常会迟疑许久,看到那些老弟子们大笑,这才非常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来,哈哈的假笑片刻。
赵括看着这些弟子们,脸色却有些肃穆。
“你们为什么来这里求学呢?”
他问起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我们想要担任官吏。”
这些弟子们倒是老实,并没有说谎,赵括这才点着头,方才说道:“我知道各位为什么要板着脸,像这样的严肃,这是因为律法是严肃的,是肃穆的...各位将来都是要执行律法的人。可是人,人不该是这样的,人要学会去笑,要活得开心,你们在工作之中是执法的人,可以表现的严肃,可是在平日里,你们就是一个个的人,人不能只有一种情绪!”
于是乎,赵括的第一节课,便是去教这些将来的官吏们去笑。
他也没有继续待在学室里,带着这些弟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