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的话与做的事情不一样,这是可以的嘛?”
赵括笑着? 摇着头说道:“我并没有要给您定罪? 那是董成子要做的事情,我只是提出了自己的猜测,您的事情,还是要由董成子来进行审查,我想? 在您的府邸里,应该是能找出您想要的证据的。我听闻? 作恶的人将自己的罪行紧紧的遮盖住,就好像是被大雾所笼罩住的泰山? 可是,大雾总会散去? 罪行就会像泰山那样高高伫立? 被所有人看到? 无法摧毁。”
即刻有武士站在了楼缓的身后,董成子也站起身来。
赵王眯着双眼,看着楼缓,他心里固然还是更愿意相信赵括的,赵王有些伤心的问道:“楼公,寡人全力弥补赵国先前对您的亏欠,赐予您最好的院落,提拔您担任重要的官职,每次宴席都让您坐在最上方,难道这些事情也不能让您归心赵国嘛?您本来就是赵人,为什么要这样呢?”
楼缓微笑着看向了赵王,他又看了看董成子,他心里已经明白,事情已经暴露了,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暴露的,他提防了很多人,却唯独漏掉了田单,他没有想到这位老人,居然会主动的参与这件事。可是,楼缓的脸上并没有担忧,没有害怕,更没有羞愧,哪怕是老友庞煖那严厉的目光,也没有让他觉得惭愧。
在他的府邸里,的确还有不少的证据,他没有来得及处理掉的书信,以及即将要送来的书信之类。
楼缓看着赵王,认真的说道:“我听闻,当初卫国的孔文子要攻打太叔,来征求孔子的意见,孔子说:礼乐的事情,我曾见学过,可是带兵打仗,我是不知道的。孔文子告辞之后,孔子就想要离开卫国,孔子说:只有飞鸟选择树木做巢的,哪有树木选择飞鸟的道理呢?”
“如今有一棵大树,摇晃着枝叶,想要来吸引更多的飞鸟,只是树干已经被蛀虫所啃咬,几乎腐朽,随时都可能会倒塌,您说,会有飞鸟来选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