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服君?”
“是马服君!”
道路上的行人,一个又一个的抬起头来,看着那阳光的面孔,喃喃着他的名字,所有低下头的人都缓缓抬起了头,看向了赵括的方向,赵括皱着眉头,看着他们,这些人忽然哭了起来,他们念着马服君的名字,朝着他俯身大拜,赵括看着那位老丈,询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人并没有哭,他非常的冷静,他说道:“马服君,您不必担忧...今年大雨,大河泛滥,漳水,滏水,牛首水因此而受到影响....水淹耕地...沙丘,巨鹿,列人,葛孽,邺,平阳..没有幸免的,好在灾害并不大,只有列人受灾最为严重...”,老人说着,言语里满是无奈。
“那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马服山。”
“本该是去巨鹿的,可是巨鹿也遭受到了灾害,只能去马服山了...这是邯郸令的命令..要我们赶往马服山,在哪里耕作,邓列人的水退了,我们再返回列人...”
不知为何,赵括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当初赵括还嘲笑过这样的处理方式,不去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只是不断的迁徙灾民,这能起到什么作用呢?可是如今,当他看到当初课本上的事情发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却感觉到了一种不曾有过的惊惧。
难道各国都是这样处理的?
老人继续说着,按他所说,这并不是第一次,这是他第七次带着百姓迁徙,每次迁徙,都会出现大量的伤亡...寄人篱下,受尽白眼...没有耕地,分配不到耕牛,青壮们在耕地里,几乎累的吐血,倒在耕地里再也起不来,也是时常发生的。而这次,受灾的地区不少,需要迁徙的民众也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足够的粮食。
赵括抬起头来,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