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韩国有灭亡的大祸,请您好好听听臣的建议...两个大国来拉拢韩国,韩国必须要做出选择啊...请您...”,韩王看到张平如此模样,急忙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笑着扶起了他,无奈的说道;“请您不要担心。”
“寡人会听取您的建议,请您回去休息吧,越是在这样的时候,您就该越是显得不在意,您可以去城外狩猎,这样一来,两国的使者也就会心生忌惮,不敢胡乱行事...”,韩王说着,将张平送出了大殿。张平麻木的走出了大殿,时而笑,时而悲,看起来疯疯癫癫的。
韩王然非常的崇拜申不害,将申不害的变法当作自己的治政理念,狂热的遵从。申不害在韩国变法,他所追求的是帝王术,所谓的“术”,主要是指国君任用,监督和考核臣下的方法,这当然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信陵君在赵国,平原君在魏国,都是采取了同样的办法来整顿吏治。
可问题是,申不害的这种思想,更重视的是“帝王术”,认真钻研了这种学问,狂热信奉的韩王认为,帝王在治理国家的时候,最好采取隐密的权术,表面上不露声色,装作不听,不看,不知,使臣下捉摸不透国君的真实意图,实际上却可以听到一切,看到一切,知道一切,这样就可以做到“独视”,“独听”,从而“独断”。
在送走了张平之后,韩王然这才笑了起来,张平这样聪明的人,都没有能猜透自己的意图啊,看来,寡人的术是掌握的愈发熟练了。韩王认真的思索了起来,如今两个大国都希望能得到韩国的帮助,在这种时候,更要这两国猜不透寡人的意图,好让他们增加对韩国的重视,这才是自己该做的事情,张平这样庸碌的人,怎么能猜透这一点呢?
韩王不屑的摇着头,可叹啊,诺大的韩国,竟是找不到半个贤臣啊。
“上君是想在两国之中周旋,以此来让他们更加的重视韩国,用更大的利益来得到韩国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