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押粮营为了便利在近处生火造饭,若是遇到狂风,火势蔓延,烧及粮草怎么办呢?粮草是很容易燃烧的。”
许历也说不出什么精妙的排兵布阵,他只能告诉赵括一些最为粗糙,却非常实用的小知识。赵括最初还只是听着,可随着许历说的越来越多,赵括也就拿起了竹简,将许历所说的一一记录下来。许历的表现有些诡异,就好像他急着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灌输给赵括,一路上,都不曾停下,一遍一遍的重复。
“仲父,您也累了,不如休歇一段时间,等回到赵国,您可以接着给我说啊。”
“不行,我怕自己会忘掉,这些都是很有用的学问,您要认真的听!”
既然许历这么说了,赵括自然也不会反对,于是乎,这支军队并没有急行军返回邯郸,在许历的辅佐下,这几千人的军队就成为了马服子的“小白鼠”,赵括亲自安排他们的扎营,行军的诸事,许历在一旁看着,只要是出现了什么过错,许历就会非常苛刻的责骂赵括,完全不留情面。
赵括并不生气,别说许历是跟自己父亲有交情的长辈,就算他不是,他能如此严厉的教导自己,也是为了让自己更快的掌握,他应该感激而不是抱怨。赵括在行军的过程之中,不断的变换阵型,包括对两侧的保护,对后军的掌控。他派出斥候,巡视前方五里,而许历严厉的训斥他,这是错的,应该是十里到十五里!
许历一股脑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都讲述给了赵括,从战车,到骑兵,攻城到守城,可怜的赵括格外的怀念自己的战车,骑着骏马,完全没有办法记录许历所说的那些,只能在夜间休息的时候坐在篝火面前记录,许历讲述了很多,而赵括却并没有能全部都记住。
距离邯郸越来越近,当邯郸的轮廓渐渐清晰,迎接的队伍也显出身影的时候,许历终于没有再继续说了,他眺望着远方,忽然说道:“我说的这些,虽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