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罪行全部招待了,马服君就将他们全部都给杀了,他的性格暴躁,常常与他人争执,我还总是得劝他...”
“您劝他???”
顿时,赵括就觉得这个故事不太真实,他问道:“可是我记得父亲是一个很温和,很儒雅的人啊?”
“有主母在,能不温和儒雅麽...”,戈只是嘀咕了一句,便没有继续说。
赵括好像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难不成这堂堂马服君,竟还是个怕老婆的?呵,老婆有什么好怕的?等我将来成亲,定是在家里一言九鼎,掌握着家中大权,赵括暗自想着。
正在道路旁,忽然看到了一辆牛车,牛车的车轮似乎破裂了,一位老者平静的站在一旁,反而是那个看起来是驭者的年轻人,急的快要哭了出来,手足无措,赵括急忙吩咐戈停下车来,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赵括先是朝着那位老者行礼拜见,老者长得高大,只是略微有些清瘦,留着长须,手持竹简,他大概是赵括这辈子看过最为英俊的老头。
“老者毋恙?可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赵括笑着问道,一旁的戈将手放在剑柄上,狐疑的打量着他们,年轻的驭者操着一口的齐国话,急促的跟赵括说了很多,可是赵括却是一个字都没能听懂,一脸茫然,那个老者睁开双眼,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的车坏了,此处又没有修理的地方。”
老者的声音有种磁性,非常的好听,他用的还是邯郸口音,让赵括感到亲切,他的言语也很是平静,完全没有被困在道路上的那种焦躁,很平静的跟赵括讲述了自己所面临的事情,赵括帮着去查看了车轮,车轮的确是断开了,牛车也有些倾斜,赵括摇着头,说道:“我也没有办法帮您修,前方不远就是路城,不如您上我的马车,将车丢在这里,我与这位驭者牵着牛跟随。”
“我可以将您送到路城。”
老者看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