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邪乎,说这个丁长生不好惹,而且有人看见他和公司里成副总的公子在一起勾肩搭背的,看上去关系不一般,所以县公司副理事长于方全和曾警告过她,不要惹这个人,能躲则躲,躲不了也得好言好语伺候着。
“姐,看你说的,我是那样惹是生非的人吗,是不是老于这么说的?”梁荷花试探道。
“荷花,你说什么呢,我自己就没有消息来源啊,我告诉你,你们独山厂水深着呢,这里好像成了郑明堂和仲华斗法的最前沿了,所以,你还是躲着点好,不然的话,溅你一身血”。梁荷仙吓唬道,可是她这个妹妹已经不是刚刚大学毕业的处了,这些年在职场,使得她再也不甘寂寞,自己也是堂堂大学生毕业考的职员,虽然在工作中得到了某方面的照顾,否则也不会在二十五岁就当上了独山厂的副会长,可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追求,这次孙国强的死和丁长生的上位,使她看见了希望,她觉得独山厂的天要变了,那么在这个过程中自己要扮演一种什么角色,是一个合作者还是一个旁观者,是退避三舍还是火中取栗,这倒是很费思量的一件事。
杨和平在前面走,一边走,一边侧着身替丁长生引路,虽然都看不起这个丁厂长,可是杨和平眼里没有这些派别观念,他干办公室主任已经十二年了,送走了三届领导,没有人说他不好的,他把握的一个重要原则就是,为领导服务就是为领导服务,不要掺和其他事,任你们斗的天昏地暗,还不是一样得吃喝拉撒睡,我把这些侍候好了就可以了,其他的我没有权力管,也管不了,所以厂长会长时常换,不换的就是他这个主任。
“丁厂长,我专门给你另收拾了一间办公室,由于不知道你哪天来,所以定的办公家具今天没有到,我已经让小车班去公司里拉了,估计晚上就能到,今天您可以到后面休息一下,明天早晨就可以办公了”。杨和平指着一间空房子说道,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而且看起来那几盆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