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沉了江。
当然了,在场的这些制药集团中,也有那么一两家与北药集团有一拼之力,对于这神经散也很动心,但是考虑到左华北这个纨绔子弟很有可能因为意气用事,胡乱的开价。
考虑再三后,他们还是没有再去喊价,放弃了对神经散的竞拍。
最后,这本来可以拍到近千万的神经散药方,因为左华北这个纨绔大少的掺合,被500万拍出去了。
成功的拍到了神经散后,左华北翘起了二郎腿来,咧着嘴角,那目光中带着几分挑衅的味道,扫视一周后,这才将目光收回来。
“活络散药方,拟方人,马秋云老先生,起拍价300万,每次喊价不得低于十万。”第二张药方被礼仪小姐端上台去,拍卖师简单的介绍。
“350万。”
“400万。”
“500万。”
“……”
这张由马家家主拟的药方,最后以七百万的价格,被德化制药集团成功拍下,倒是在竞拍过程中,没有起任何的波澜,毕竟这张药方中规中矩,各大制药集团也没有打算在这张药方上死磕。
“脾气丸药方,拟方人,苏江士老先生,起拍价300万,每次喊价不得低于十万。”
……
这张出自于苏家家主之手的药方,最后同样以七百万的价格,被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制药集团拍下,接下来又连续的三张药方,都是出自于隐门世家家主之手,而且起拍价,相同的三百万,最终的成交价也都没有破千万的。
等到前面六张药方全部被人拍下后,原本兴趣缺缺的各大制药集团的代表,纷纷都坐直了身子,那一双双眼睛,盯着台上,显然是准备要出手了。
“抑气散,拟方人,孙正方老先生,起拍价300万,每次喊价不得低于十万,现在开始竞拍。”拍卖师也加大了声音,因为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