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在执法机关中本来就艰难,必须付出双倍的努力才能赢的该有的尊重。
这一点,亚当也很清楚。
每次分析过案情后,还不想睡觉的那一会时间,凯特就时常说起这些心事。
这时,亚当通常都是一边看书,一边聆听凯特的心事,不时还会用贝利医生来安慰凯特。
同为有追求的职业女性。
贝利医生比凯特难多了。
首先一点,贝利医生是非裔,而非裔因为这奇葩的制度,在各行各业都有优待。
上大学就不说了,可能分数只有同学们的一半,但就是因为占了肤色身份的好处,能够和那些真正的天才成为同学。
毕业后工作实习,申请表上勾了专门的非裔选项,那也是比其他人加分很多,入选也容易很多。
不然就是歧视。
这对于一般非裔来说,自然是好事。
但对于真正想靠自己的能力来证明自己的贝利医生这样的少数非裔精英,却恰恰是劣势。
因为哪怕你刻意没有在申请表上勾选非裔身份,人们却都已经默认了你占了你肤色身份的便宜,其实根本没这个水平。
这时候,贝利医生就必须加倍再加倍的努力,才能打破别人的固有认知,赢的该有的尊重。
如今贝利医生成了医学中心正道的光,被所有人尊敬,这背后付出了太多太多。
多年如一日的辛苦工作,结婚多年都没有人知道。
生过孩子因为无法照顾家里,总是被手术拖着,婚姻和家庭濒临崩溃。
状态都是比出来的。
每次亚当一用这么难的贝利医生做例子,凯特都能很快调整过来,心满意足的睡去。
“朱诺,莫妮卡睡了吗?”
亚当看着凯特离去的背影,笑了笑,拿出手机,拨给了朱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