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进来提醒道。
“嗯。”
亚当推着推床向手术室走去。
手术室中。
“好了,在这里缩进一点。”
“好,我现在要将子弹移出神经组。”
谢普特医生主刀,亚当一助,正在给利兹做手术。
嘟嘟!
监护仪警报声响起。
“嗜中性白血球数目在降低!”
“动脉压下降了50%!”
护士提醒。
“剪到神经了吗?”
“我没看到任何断裂的神经。”
“好吧,让我们来测试他手臂的反射能力。”
“没有反应。”
“可恶,再来一次。”
“好。”
“见鬼的,如果剪到神经我会知道的。”
“谢普特医生,要不做个清醒测试?只有利兹自己才能告诉我们,手术到底有没有伤到她的神经。”
“这……”
谢普特医生迟疑了:“这时候叫醒她,我怕她受不了这种剧痛。”
如今利兹手臂被切开了,肌肉神经什么的都暴露在外,一旦没有麻醉剂,敏感的神经就会将剧痛传入大脑,让利兹痛不欲生。
“利兹毕竟是一个医生,这关系到她的一生,还是让她自己做决定吧。”
亚当很专业的说道。
虽然以他的眼力,他比谢普特医生还要确定,谢普特医生的确没有伤到利兹手臂的任何神经。
但,嗨!
现在的医学对人体的认知还太浅薄,更别说他还只是一个实习医生,他看到的并不见得就是全部,谁知道还有没有连显微眼镜都看不到的神经被切断了?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足够稳健,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