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迪被看的直发毛,本想问杜维什么时候兑现达成交易的许诺——帮它向莱恩·哈梅尔复仇,可又不敢……
它头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恐惧。
就如同最早杜维说的那句话,他将会是弗莱迪的梦魇,不管过去多久,弗莱迪都摆脱不了他。
这时,弗莱迪忽然想到一件事,它惊恐的尖叫:“你说这里曾经是你的梦,那现在这个梦是谁的?”
杜维回答道:“当然是你的。”
弗莱迪崩溃了:“那你也应该是梦才对,所以真正的你究竟在那里?”
“我一直在车上……”
话音刚落,杜维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暗淡。
同时,这间解剖室,也变得暗淡了下去。
就像是一个泡沫,在阳光下折射出五颜六色,可很快便化作了乌有。
……
6月16号,凌晨7点钟。
一辆老式公交车在纽约的站台前停了下来。
车身崭新,车灯昏暗。
车门打开以后,便看到坐在驾驶位的是一名穿着风衣,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