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根噢了一声,稚嫩的说:“我其实也不是太讨厌学校,我只是讨厌那些同学,他们不太喜欢和我玩。”
话题已经成功转移了。
杜维见对方没有太多抵触心理,便问道:“那么你平常都是一个人吗?我记得你上次来我这里的时候,说过你有朋友,但我忘记了他的名字,你会告诉我吗?”
说到这的时候,他隐晦了冲伯纳德夫妻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不要说话。
然而……
小女孩里根却低下了头,小手揉着衣角,眼神有些闪躲。
她说:“我没有什么朋友。”
杜维眼神有些异样,他注意到,里根在说话的时候,视线不自主的瞥向左手边的位置。
而灵视状态下,那里其实什么都没有。
如果没有恶灵,那么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这就是在说谎,而且掩饰的手段非常粗糙。
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
接下来。
杜维又问了里根一些问题,但都不在把话题指向第一次来进行心理咨询的时候,小女孩口中的那个朋友——霍迪。
他记得非常清楚,当时自己之所以会觉得,这个小女孩的病情是精神分裂,是因为对方觉得她是一名叫霍迪的男人。
再后来,据伯纳德夫妻提供的信息,则展露了一个不太一样的说法。
那个霍迪其实是里根玩了一场招灵游戏以后出现的产物。
十来分钟以后。
杜维把伯纳德叫到二楼。
站在二楼的扶手前,杜维平静的问道:“伯纳德先生,你女儿现在的情况其实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她除了不提那个霍迪以外,表现的都很正常。”
“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接收心理咨询了,我有另外的工作,所以如果你觉得合适的话,我比较建议送你女儿去大型的儿童心理辅导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