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自己曾经差点死在恐怖屋里。
杜维还注意到,自己和墨瑟说话的时候,周围的行人就好像被转移了注意力似得,下意识的会绕开,看不到也听不到。
应该是某种特殊物品的能力,又或者对方是一名猎人,这是他的恶灵化能力。
但不管怎么说,都足以让杜维对面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提起强烈的警惕性。
墨瑟冲杜维笑了笑说:“你先不要着急拒绝,我研究过你的性格,知道你不喜欢虚荣教派的行事风格,但等我说完,你或许会改变一些想法。”
不等杜维开口,他就自顾自的说:“我其实就是买下恐怖屋的老板,对于恐怖屋你应该已经见识过它的可怕了。”
“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这么做,其实本意并不是为了杀人。”
杜维不冷不淡的说:“听起来挺有趣的,你继续说。”
墨瑟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又指了指杜维:“在恐怖屋的最底部,其实有着一张面具存在,但在我发现它以后,它已经出现了问题,我只能把安娜贝尔放进去,进行了一场血祭。”
“我试图安抚它,可却失败了,它带着面具从里面逃了出去。”
杜维有些不解:“它逃了出去?你的意思是恶灵?”
墨瑟回答道:“其实是魔灵,血祭没有办法安抚它,它消失不见了,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它的踪迹。”
“但我发现了你。”
“你也有两张面具,但请不要担心,它们和虚荣教派关系不大,准确的说,我们很讨厌制造它的人。”
“因为面具的制造者,用一种极度讽刺的手法,把虚荣教派的底气颠覆了,而且制造出来的仿制品很优秀。”
杜维听到这话,心里开始默默思考。
克罗克·墨瑟前面话不太可信,血祭这种事,怎么都没法洗。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