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灰头土脸的带回,硬着头皮带这些军士前往鹤羊寺。
“住持何在?”牛震大喝。
寺里的道士飞快跑出,一个老道士上前作揖:“贫道松风,有失远迎,请诸位军爷莫怪。”
牛震笑道:“不怪,不怪。带上你的徒子徒孙,还有寺里的佃户、仆役,全都跟我回盖州卫去吧。”
老道士愣了愣,立即跪地求饶:“军爷,本观可献上粮食三百石,请求军爷放我鹤羊寺一马!”
“我做不了主,”牛震摇头说,“既然不愿走,那我就放火烧寺,看你们寒冬腊月的能住哪儿。谁敢阻拦本千户放火,便一刀砍了!”
道士遇到兵,也有理说不清。
不多时,鹤羊寺便多处起火,寺中道士根本没法躲。他们也不敢乱逃,这时节逃进大山,不被饿死冻死,也会被野兽给咬死。
鹤羊寺周边的佃户同样如此,只有少数选择逃跑,大部分都乖乖跟着军士们回去。
蒯老三家里有三口人,当场领到九尺棉布。
只听牛震说:“人太多,棉布不够,回了盖州再给你们补上。老子不骗人,只要回去就有十亩地,十年之内都不用纳粮!老子若说假话,全家不得好死!”
这都赌咒发誓了,可被抓下山的人们,还是不愿相信他说的话。
鹤羊寺,被烧了。
西北边的朝阳寺,也没坚持多久,半个月后被烧得精光。
和尚道士们,一个个被迫还俗,老老实实到盖州卫当军户。也并非全是军户,比如鹤羊寺的住持松风道人,因为有着一手高超医术,被王渊任命为盖州卫的医官。
整个冬天,盖州卫都忙着进山,看到活人便带回来,零零散散居然带回好几千人。
重新充实盖州卫,属于百官认可的正事儿。
兵部尚书首先支持,户部尚书又是王渊的岳父,仓场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