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梁储、杨一清、靳贵,内阁大臣便这四位,跟历史上有巨大差别,表明杨廷和已无法控制朝堂——甚至不能再控制内阁!
如今,杨廷和的首要目标,不是治理天下,也不是攻击奸佞,而是把蒋冕拉进内阁做帮手。
“陛下让我等商议封赏王侍郎,诸位同僚有何意见?”杨廷和问道。
梁储苦笑道:“此功必须重重封赏,可论王侍郎的年纪,早已赏无可赏。总不能让他当左侍郎,又或者执掌翰林院、制敕房吧?”
靳贵突然说:“切莫忘了,王侍郎总督浙江的时候,令浙江北关税银翻了十倍,又递解户部近十万两海税。据悉,他在浙江整饬民风,溺婴现象大大减少,此亦功德无量。这些政绩,可都还没有赏过!”
杨一清也站在王渊那边:“既有才干,又有功绩,管他什么年龄?我说就该升他做左侍郎!”
靳贵帮腔道:“根据军报,王侍郎此番功绩,可不止阵斩蒙古小王子那么简单。陛下追敌太深,身边只带五百骑兵,差点被鞑靼数万人夹击。是王侍郎统领五千轻骑,将陛下带出鞑靼的包围圈。陛下被困在山谷之中,又是王侍郎指挥得当,并在关键时刻击毙蒙古小王子,让鞑靼大军直接崩溃败逃。王侍郎,有救驾护国之功!一个左侍郎,恐怕难以服众。”
梁储阴恻恻来一句:“此皆战功,该当封侯。”
靳贵这两年跟梁储积怨已深,冷笑道:“便是王侍郎答应,陛下也不会答应。梁阁老如此自信,或可去陛下跟前论及此事。”
梁储质问道:“难道我说错了吗?王侍郎立下的,都是赫赫战功,战功便当封爵。一个区区伯爵,自然不能昭示王侍郎武功,所以我才说应该直接封侯爵。”
“呵呵。”靳贵懒得再胡扯。
杨一清说道:“一个左侍郎,且必须在吏部或兵部。再升翰林院职务,并把文勋加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