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就去读了《朱子语类》,这玩意儿并非教科书,没想到今天居然用上了。
感谢沈师爷!
搞清楚主题思想,剩下的就随便写了,“论”题比四书五经题更容易自由发挥。
今年参加乡试的四百位贵州士子,只有王渊真正准确点题,其他人全部给整跑偏,居然没有一个认真读过《朱子语类》。
当文澍再度阅到王渊的卷子,笑着对其他阅卷官说:“此论必为前一场的头名所作,文风质朴如是耶!”
第三场考策问五道,相当于时政论述题,其实也没啥好论的,全是老生常谈。
……
四合院内。
李应哀声长叹:“我这次是不行了,几千里路白走一趟,真真是丢人!”
邹木洒脱道:“无须如此,这次不中,三年之后再来,到时候我陪你再走一遭。”
“对对对,下次一起来。”越榛笑道。
王渊擦拭着弓弦说:“我就不安慰你了。”
“你肯定中举,回到贵州必须请客!”李应趁机宰他一顿。
王渊笑道:“没问题。”
李应本来在帮王渊保养钢刀,此刻突然站起,刷刷刷在院中舞起刀来,似乎是想发泄一下心中郁闷。
越舞越气,竟将院中桂树的一截枝丫砍断。
金罍本坐在窗前饮酒,见状呵斥道:“你自科举落第,愤懑也就罢了,为何要砍那桂树?”
李应举刀指着金罍:“我砍便砍了,又不是你种的树,轮得着你来教训?房主若欲责怪,我赔他一笔钱就是!”
“哼,无礼蛮子。”金罍冷哼一声。
李应更加愤怒,大喝道:“出来练练。比刀、比箭、比拳头、比角力,任你选一样!”
王渊劝道:“算了,李三郎,这次是你理亏,砍别人的树干嘛?”
“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