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也是让群臣继续等待锄奸良机。”
“原来如此!”
宋际恍然大悟,复又问道:“既然托诗言志,又为何把诗写得失粘失对出韵?”
沈复璁笑道:“故意为之。如此一来,谁读着都别扭,更能体会他的心境。毕竟太监有皇帝护着,谁当阁老都尴尬,在政事上难有作为啊。”
宋际拍手大赞:“妙哉,妙哉!”
这是一首很古怪的诗,把写诗能犯的错误都犯完了。但如果像沈复璁那样理解,立即就能化腐朽为神奇,令人不禁拍案叫绝。
沈复璁又说:“什么平仄对仗押韵,都是宋人总结出来的,唐人根本不管这些。西涯先生一向追求盛唐古意,单从技法而论,这首诗也是在力求复古。”
听到这里,宋际把诗再读几遍,越读就越兴奋,这才转身作揖:“先生大才,令吾……呃,你是里民子?”
“里民子”即穿青人的别称,沈师爷如今也是一副穿青人打扮。
沈师爷作揖道:“鄙人沈复璁,字慰堂,绍兴府余姚人,成化十四年进学。”
宋际暂时放下心中疑惑,回礼道:“原来是沈朋友。在下宋际,字无涯,贵州洪边人。说来正巧,我也是成化十四年进学。”
老子十七岁中秀才,已经很难得了。你才多大岁数啊,居然跟我同一年进学?沈师爷听得有些纳闷,不由问道:“敢问朋友贵庚?”
书店老板笑着介绍:“宋公子九岁便中秀才。”
沈师爷连忙做出恭敬模样,抱拳说:“宋朋友竟还是神童,失敬失敬!”
“哪里哪里,不提也罢。”宋际稍微有些尴尬,因为考秀才的时候,主考官和阅卷官都是他爹。
沈师爷故意恶心人,又问道:“宋朋友九岁中秀才,恐怕此时早就中举了吧?”
宋际顿时更加尴尬,解释说:“贵州生员,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