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有本事维持秩序,那就可以作威作福,没本事保住就是活该,前有葡萄牙后有荷兰,1910年的世界,已经不是1909年的世界了。
“海尔伍德勋爵,一直以来,我们比利时都和大英帝国保持友好关系,刚果自由邦也和南部非洲睦邻友好——”约瑟夫·奎勒不再针对罗克,转而向阿德哭诉,希望南部非洲能伸出援手。
至少不要火上浇油。
“咳咳——”罗克是真感觉嗓子发痒,不是故意破坏气氛。
约瑟夫·奎勒不这么认为,简直怒目而视。
“抱歉,嗓子有点痒,对花粉过敏——”罗克没不好意思,自己的地盘上,罗克想干嘛就干嘛。
话说又快到紫葳花盛开的季节了,比勒陀利亚和约翰内斯堡一样,整个城市都种满了紫薇树,每年的花季,鲜花盛开的样子确实是很好看,不过对于花粉过敏的人就不怎么友好。
“那还是要去紫葳医院看一下。”阿德一本正经,国防部前任部长才刚刚出院,现任部长的身体万万不能出问题。
“哦,没关系,我还能撑得住。”罗克也一本正经的跟阿德拉家常,至于约瑟夫·奎勒的心情。
谁在乎!
“勋爵——”约瑟夫·奎勒已经处于爆发边缘,比利时就算国力弱小,约瑟夫·奎勒怎么着也是一国使节,罗克和阿德的表现确实是不太尊重。
“抱歉约瑟夫,你接着说。”阿德正色摆出倾听姿势。
约瑟夫·奎勒却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
最现实的选择,是请求南部非洲的帮助,维持刚果自由邦的秩序。
但是这种话说不出口,自己国家的殖民地叛乱丛生,自己无力镇压,反而要乞求其他国家的帮忙,而且还是黄鼠狼式的国家,那就真成开门揖盗了。
“奎勒先生,我要是你,现在就回去整军备战,如果能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