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国家党一个交代?”哈里·斯宾塞很惊讶,凯文·特里维康好像并没有搞清楚,仔细想想凯文·特里维康的话,哈里·斯宾塞突然暴怒:“你特么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们的阿诺德主席和亨利副主席都有一个男爵老爹?跟我滚出去,马上从我的办公室里消失,让你的阿诺德主席和亨利副主席来给我解释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凯文·特里维康应该是不知道,哈里·斯宾塞的来头巨大,罗克都要退避三舍给哈里·斯宾塞挪位置,阿诺德和亨利?
抱歉,这俩人自己连面都不露,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凯文·特里维康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赶出警察局,这时候凯文·特里维康才注意到哈里·斯宾塞的姓氏。
当天,凯文·特里维康就返回比勒陀利亚,负责比勒陀利亚的宣传工作。
事件平息后,约翰内斯堡的宣传战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
原本应该剑拔弩张的宣传战,场面就是一团和气其乐融融,国家党的工作人员再也不敢对自由党的工作人员指手画脚,很多时候甚至曲意逢迎。
自由党的宣传人员,和国家党的宣传人员没事的时候也会主动交流,互通下有无。
甚至自由党为宣传人员提供的福利,国家党的宣传人员有时候也能蹭到点。
金钱的作用真的是体现在方方面面,自由党的宣传人员上街,党部提供饮用水,工资补贴,以及每天的两顿工作餐。
国家党的宣传人员啥都没,除了最基本的薪水之外,补贴想都不用想,工作餐倒是有,但是质量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甚至就连饮用水,国家党的解决方案也是每人一个水壶,想喝水自己去找。
差距如此巨大,终于达到让人无法承受的程度,六月二十五号,国家党的宣传工作基本上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没有人愿意加入国家党不说,连国家党负责宣传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