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连话都不想说,抱着罗克的胳膊,把头放在罗克肩膀上,对罗克无限依恋。
此情此景,罗克又怎么可能说狠话。
晚上实在菲利普家里吃饭,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到国家党上。
“亨利·艾尔索普邀请我担任国家党的党主席,我犹豫过,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国家党的党主席对我的诱惑还是很大,我没办法拒绝。”阿诺德貌似几位诚恳,以前这样的话,阿诺德肯定不会说。
罗克和欧文对视一眼都不说话,国家党现在的情况也是人尽皆知,阿诺德这个时候回来担任国家党的主席,确实不是个好选择。
菲利普倒是挺上心,说话的时候还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我不反对你和亨利·艾尔索普来往,但是你得知道,现在的情况,和你们以前的友谊是两码事,诊治是很残酷的,如果你决定参与进来,那么就要做好失败的准备。”
菲利普大概是知道,如果国家党和自由党进行正面竞争,罗克和欧文是绝对不会手软的,这和亲情也是两码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阿诺德回到约翰内斯堡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如果菲利普知道,肯定不会让阿诺德回来。
“当然,我明白,约翰内斯堡只是试点,无论如何,现在国家党和自由党之间的矛盾,不应该影响到民主代议制度的进程,如果没有国家党出现,再会有其他党派,所以国家党的出现不是坏事,这也是民主代议制度的一部分。”阿诺德让罗克简直刮目相看,以前的阿诺德,绝对不会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
“好吧,你明白就好——”菲利普没有再废话,用怀疑的目光看一眼阿诺德,终究还是把这件事暂时搁置。
罗克肯定不搁置,吃完饭之后,罗克和欧文、亨利来到阳台聊天,阿诺德自己端着一杯酒过来凑热闹。
“民主代议制度就是个幌子,南部非洲对于伦敦来说就是包袱,所以伦敦迫不及待甩掉南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