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小鱼干又重复了一遍:
“我……我想要见他!我不想见到你。”
因为我是白远和另外一个人生的孩子么?说起来,我的母亲是什么样的呢?
白雾这么想着:
所以白远让我利用好我是他儿子的身份……如果不是一句戏谑和整蛊,大概突破口,便是要将话题引到他与母亲身上……
然后编造一个小鱼干能够接受,且愿意帮助我的谎言?
难度不大,甚至很容易,无论怎么样的人,如果过分迷恋一个人,就会想要知道如何得到这个人。
但白雾摇了摇头,没有这么切入:
“他无法见你。或者说他不想见到你。”
白雾想不起来母亲是谁,也不想按照白远的思路来。他也不希望小鱼干继续等待白远。
甚至这一刻,白雾有一种哪怕这次探索无疾而终,也不想欺骗这个人的。
这是一种很不理性的情绪,如果白远没有出现,白雾是愿意发挥“传统艺能”的。
但基于对这个人的同情,对白远的厌恶,白雾不想这么做。
小鱼干露出困惑的表情:
“他为什么不见我,是因为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吗?可是我已经和七百年前不一样了。”
她说话的时候,又四处张望着,仿佛戒备着什么。
白雾以为她在害怕那个追杀者,文灏口中的入侵者。
但事实上,小鱼干在农场就是这样的。
七百年来,她一直没有安全感。
小时候作为特殊存在,她遭受的虐待让她始终戒备着周围。
只有白远在的时候,会让她觉得安心,不会四处张望着,提防着某种未知的,根本不存在的困境。
关于小鱼干如此直白的问题,白雾很想直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