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喳喳—’叫了两声,好似再说“你欺负我主子的本事去哪儿啦?”,凶巴巴的。许不令取出几颗松子,喂了几口,才安静下来。
不知不觉走到了南阳城外,看到极远处灯火通明的军营,宁清夜才稍微恢复了些许清醒,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准备驾马快速返回楼船。
许不令加快马速,来到了背后:“清夜,等等……”
宁清夜半点不想搭理,轻“驾”了一声,便要飞马离去,只是刚有动作,背后便是一沉,那个此时最不想见到的男人,又坐在了她的背后。
宁清夜怒从心起,抬手就是一手肘撞向背后,只可惜被提前察觉的许不令软绵绵化解了,整个人被搂进了怀里,锁的死死的。她用力挣扎:“混蛋,你放开……呜呜……”
许不令抬手捂着宁清夜的嘴,柔声道:“别这么大声。我偷偷回来有要事,不能打草惊蛇,你先别回船上,这两天就跟我在外面藏着……”
宁清夜哪里肯信这蹩脚借口,只当是许不令死皮赖脸想拉着她独处说服她,用力挣扎不开,便一口咬在了许不令手指上。
“嘶——”
许不令连忙把手松开,宁清夜便又要怒斥出声,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眼前一黑,软到在了许不令怀里。
许不令动作轻柔,把清夜弄晕后,翻身下马,将两匹马留在城外的僻静处,然后取来兵器,背着宁清夜,沿着白河往上游飞奔而去。
许不令这次忽然回来,自然是为了解决皇帝的事儿。
宋暨既然下那道咄咄逼人的圣旨,那明显就已经掀桌子做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许家若是接了圣旨忍气吞声返回西凉,那局面就回到了以前的模样,被挡在千阳关之外,以前的功夫白费。
若是不接圣旨反了,以目前的局势,只能拿下关中据守;许家是忠烈之家,这么做首先失的是大义和民心,然后是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