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到有些执拗了,别人摸过的东西,用之前都会用手绢仔细擦拭一遍,只有十分亲近和信任的人,才会不去注意这些。
昨天晚上阴差阳错的,许不令摸了崔小婉一把,还摸的那种地方;萧湘儿还以为小婉知道后,会和姐姐第一次被舔一样,洗十几次澡,可结果崔小婉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被占便宜都不在乎,说明崔小婉心底里,对许不令已经不光是当成亲密的人那般简单了,说不定已经……
萧湘儿越想越觉得别扭,特别是崔小婉老叫她‘母后’,脑子里总是浮现起某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比如‘母后,相公好厉害呀……’之类的,想想就头皮发麻。可小婉和她同病相怜,自己上了岸总不能把小婉往下撵,牵线搭桥和从中阻挠都不对,萧湘儿也只能这么眼巴巴看着。
许不令晓得宝宝的想法,在岸边招了招手,眼神诚恳,证明自己没打歪主意。
可惜,萧湘儿半点不搭理,提着大白鹅便走向船楼,大白鹅扑腾翅膀挣扎,她还沉声训了句:
“你再乱来,信不信本宫把你毛拔了做成毛笔?”
鹅毛只能做鹅毛笔,寻常毛笔显然做不了。
许不令只觉身上某处一凉,脸色不太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崔小婉提着小篮子,回头瞄了眼,脆声道:
“母后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回事呀?”
许不令也不太好解释,只是微笑道:“大白鹅太凶,可能惹到湘儿了。走吧。”
“是挺凶的。”
崔小婉没有再留意,缓步走到追风马的旁边,把篮子递给许不令,然后便双手扶着马鞍,脚儿踩着马镫,翻身上马。
追风马很大,肩膀比崔小婉脑袋还高半头,没有凳子又不会武艺,想翻上去可不容易。
崔小婉废了好大劲儿,才侧坐在了马鞍上,稍微收了下裙子,看向许不令,稍显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