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苟,点了点头? 便带着百余亲兵赶往长安城。
宁清夜穿着轻甲站在路边,待马队远去后? 才驱着白色追风马走到许不令跟前? 琢磨了下,忽然来了句:
“许不令,你晚上悠着点,明天去见皇帝? 可别打瞌睡。”
这句‘悠着点’? 自然是指许不令到了船上,别挨个临幸夫人。
宁清夜近半年都在许不令跟前待着,哪怕没有刻意去打听,也知晓许不令晚上经常串门。
船上有四个女人,轮一群儿估计都得半晚上? 若是明早见皇帝的时候气色虚浮站不稳,那人不就丢大了。
许不令知道宁清夜性子率直? 只是单纯的叮嘱,不过这话明显有小瞧他身板的意思? 他含笑道:
“清夜,担心我身子骨累坏了? 心疼不成?”
宁清夜面对口花花? 语气依旧平静:“你体格健朗? 自是不会累坏,我心疼什么?不过纵欲过度,必然气血虚浮,你……你好自为之。”
可能是觉得说这些不太合适,宁清夜停下话语,轻夹马腹走在了前面。
许不令离开近一个月,也确实想念了,没有再和清夜打情骂俏,并驾齐驱快步来到了码头。
长安城天子脚下,哪怕是城外的乡镇,繁华也远超漠北。清渭楼上亮着灯火,在夜色中很醒目,码头上停泊满了商船画舫,深夜依旧有船只靠岸,力夫来回卸货。
停在码头僻静处的楼船已经熄了灯,只有护卫在甲板上来回走动,看起来静悄悄的。
许不令和宁清夜快步来到楼船上,见姑娘们都已经休息了,并未大动干戈的把所有人吵醒,把马交给护卫后,便进入了船楼。
宁清夜长途奔波已经很困倦,没有和许不令多聊,直接来到祝满枝的屋子。
房间中,月色从窗口照进来,洒在绣床边。祝满枝摆了个大字型,斜着躺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