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接点,不然再暖男都是对牛弹琴。
宁清夜把木桶放下,来到桌旁就坐,看了看里侧的双人床:
“你先睡吧,我守着,到了时间叫你。”
许不令从包裹里拿出舆图,在桌上摆开:“我不急,推来推去没意思,反正都是要睡的。”
宁清夜想想也是,便也没有多说,起身走到床边,正要合衣躺下,忽然想起方才沐浴,缠在身上的纱布解开了。
伤口刚刚结痂愈合,见了水不包扎上,肯定不行。
念及此处,宁清夜回头瞄了眼坐在桌旁看舆图的许不令,犹豫良久,还是没敢脱裙子,倒头躺在了枕头上,闭上双眸。
许不令看了片刻舆图,也想起了伤口的事儿,偏过头来:
“清夜,你换药没有?”
“……”
宁清夜本来就没睡着,听见这话,她睁开眼帘,犹豫了下:
“换了……”
宁清夜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不太会撒谎,这句话明显是假的。
许不令眉锋微蹙,合上舆图,起身取出伤药,走向床边:
“伤还没好,小心感染得了破伤风,这世道可没有青霉素,要命的。”
宁清夜自然听不懂,瞧见许不令走过来,连忙坐起身,眼神戒备:
“我自己来就行了!”
许不令叹了口气,在旁边坐下,把伤药放在腿侧:
“在方山县也罢,不用出门,明天可还要赶路。我今天就瞧见你骑马的动作有点古怪,肯定是颠簸的时候绷带松了,擦着伤口不疼啊?”
说着抬手去解宁清夜的腰带。
宁清夜眼神一慌,握住了许不令的胳膊,明显是想阻挡,可听见许不令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迟疑了许久,才严肃道:
“你……你不许再趁人之危,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