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负担是个大工程,目前也只能滴水穿石慢慢来。
在山上这半个多月,基本上就是和太后度蜜月,除开第一天差点被陆姨撞见,其他时候都安安稳稳。
陆姨这些日子天天都在道观里烧香祈福,随着他身体逐渐好转,心情自然也越来越好了,现在也会和他一起在山上的景点走走,酸酸的数落着太后,什么:“令儿,太后最近是不是吃药了?皮肤比以前好了些……”等等。
许不令手心手背都是肉,自然装聋作哑当做啥都不知道。
太后加上忽然出现的解毒酒,许不令的身体恢复都很快,已经超越了太极宫之前,逐渐恢复了全盛时期的三成左右,不过为了不被有心人注意到,许不令还是坐在轮椅上慢慢修养,只是偶尔会到处走走散心。
稍微在山崖边站了片刻,许不令转身准备回屋继续调养,转眼却瞧见宁玉合走过了竹林小道。
宁玉合这些日子都住在竹林外面清修,因为本就是道士耐得住寂寞,并未外出,不过也没露几次面。
许不令对这个师父还有点陌生,除了白馒头也没其他特别印象,当下走到跟前,抬手一礼:“师父,你怎么来了?”
宁玉合身着黑色道袍,长剑提在手中,很是耐看的脸颊上带着温润入水的笑容,在房舍外的院子里停下,微微颔首:
“令儿,说过要教你功夫,看你身子好了不少,要不开始吧?教完了你,为师还得回长青观,出门太久,怕你师姐又跑来找我……”
许不令休息这么久未曾动武,早已经憋的手痒难耐,也有找人切磋一下的心思,当下点了点头:
“那就有劳师父了。”
宁玉合话不是很多,而且许不令毕竟是藩王世子,也不可能和教宁清夜一样摆出太严厉的架子,当下走到竹林旁,用剑削了两根竹枝,丢了一根给许不令:
“唐家剑有七式,后两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