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些了?”
许不令靠在榻上,身上盖着薄被,打量宁玉合一眼,心中倒是有些好笑。两人初次相遇,是宁玉合半死不活,现在倒是反过来了。
“白……咳—白天有些瞌睡,除此之外倒没什么……”
“?”
宁玉合又不傻,自然听得出许不令三番五次的口误,当下车厢里没人,便柔声询问了一句:
“世子为什么以为我姓白?”
“……”
许不令抬眼望向了车顶:“嗯……宁道长的容貌像我一个熟人……姓白……就先入为主了……”
宁玉合微微点头,解开面纱露出脸颊,抬手摸了摸:“还有人和我长的很像?”
这话并非自负,和宣和八魁长得很像,确实不容易。
许不令无可奈何,总不能说寸草不生,只能点了点头:
“是啊。”
宁玉合略显好奇,询问道:
“哪位白姑娘好看吗?”
“白姑娘……挺白的……”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顾左右而言他,显然不想在这种话题上瞎扯。
宁玉合摇头轻笑,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了一块白玉质地‘无事牌’,递给了许不令:
“本想办个拜师礼,不过你目前这样,不能大动干戈,就一切从简吧……令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宁玉合的徒弟,希望日后你平安无事,太太平平。”
无事牌就是一块光洁的玉牌,两面都没有花纹字迹,寓意啥事儿都没有。
许不令有点犹豫,看了看递过来的玉牌,没有直接接住:
“宁道长真准备收我当徒弟?”
宁玉合眨了眨眼睛,有些失望:“陆夫人千叮万嘱,一定要让我收你为徒……世子若是不愿意,我去和陆夫人说一声……”
许不令肯定拗不过陆夫人,当下